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汪仪凤 wāng yí fèng
(1207—1290)徽州歙县人,字翔甫,一作祥甫。受业于吴自牧、程元凤。理宗嘉熙元年漕试第一。历下蔡县主簿、淮东安抚司干办公事。度宗时,升淮东制置司干办公事。亲丧去官,服阕添差江东抚干。后除通直郎致仕。性嗜学,居乡好施与。尝筑山泉亭,自号“老山居士”,世称“山泉先生”。有《山泉类稿》等。
本名: 汪仪凤
所处时代: 宋代
主要作品: 宿平江寺,题丰城驿
关于汪仪凤的介绍

基本资料

姓名:汪仪凤 性别:男 出生年月:不详 国籍:中国 时代:清代 籍贯:不详 民族:汉族 身份:隆兴司户

生平

其先人自绩溪徙歙县。嘉熙丁酉漕试第一,授隆兴司户。终官江东抚干。

汪姓起源

汪姓出自汪芒氏。根据《通志·氏族略》的记载,汪姓是汪芒氏的后代,商朝时有汪芒国,子孙以国名为姓,后来改复姓为单姓汪。另外,根据《姓氏考略》上记载,汪姓出自春秋时期,鲁成公的支子,食采于汪,后代以地为姓氏,就是汪氏。上古时汪芒国,国君叫防风氏,后被大禹处死,国人迁居湖州的山里,称汪芒氏。 战国时楚国灭越,汪芒氏也被攻破,后来逃到安徽南部的歙县一带,改称汪氏。古代的汪芒国在今山西省临汾县一带。望族居于平阳郡,就是现在的山西省临汾县西南部。

怒骂

汤足饭饱,享乐尽兴沈妍靠坐在石椅上,两脚踩在沐元澈腿上,舒舒服服消化美食。她手里把玩几朵鲜花,正在琢磨怎么把剩余的吃食和碗碟一并拿走。 所谓体盛,就是用身体做盛器,装色香味俱全的食物,无论做盛器的身体是男是女,都是一种极至的享受,而享受的根源就是新鲜刺激。 沐元澈是慧宁公主的爱子,能用他的身体做盛器,享受御膳房特制的点心和慧宁公主亲手烹制的美食。这是对沐元澈的变相侮辱,落了慧宁公主的面子,就等于把沈承荣踩在了脚底下,沈妍心里交织着难以名状的兴奋、激动和满足。 沈妍冲“盛器”挤眉弄眼一笑,不在意他气得咬牙切齿,又变本加厉调戏了他一番。她把爱吃的食物包好,往衣服里塞,小小的身体一下子“胖”了不少。 听到前院传来说话声,沈妍加快手里的动作,食物装得差不多了,这些精致的碗碟不拿走怪可惜的。她顾不上挑拣,随手拿起一套青花镶金边的瓷碟,找不到合适的地方,就塞进了衣服里,扣到了胸口上,某处迅速“发育”隆起。 “哈哈……你要是嫌小就塞馒头,碟子太扁了。”沐元澈笑出了眼泪。 “小变态,你再笑就会走火入魔。”沈妍听到脚步声朝花园走来,赶紧收拾完毕,说:“要是有人问,你就说是被我所制,武功白练了,我才不怕他们呢。” “你……” 沈妍冲沐元澈做了个鬼脸,晃动着胖胖的身体,向狗洞走去。她怕东西掉出来,双手捂住衣服的斜襟,以麻利的动作钻进了狗洞藏好,观察情况。 “少爷、少爷,你这是怎么了?” 两个小厮满脸惊恐跑过来,扫开沐元澈身上的碗碟吃食,扶他起来。几个黑衣人听到喊声,飞奔而来,从小厮手里接过沐元澈,又把他直挺挺放倒在地上。 “澈儿,这是何人所为?” “当然是高手了,要不能打赢我吗?”沐元澈皱着眉头叫喊。 “真是高手,用绣花针封穴,入针的手法很独特,制服你的人呢?” “早跑了,不跑等你们捉呀?”沐元澈指着与狗洞相反的方向,咬了咬牙,说:“听到你们说话,他就往那边跑了,你们还不快追。” 两个黑衣人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凌空跃起,去追“高手”。又有黑衣人用内力逼出沐元澈体内的绣花针,检查周围的迹象,询问有关“高手”的情况。 沈妍躲在狗洞里,不敢弄出声响,小手紧紧捂着嘴,笑得全身乱颤。沐元澈怕丢脸,不敢说自己被一个黄毛丫头所制,于是,沈妍就成了传说中的高手。 时近晌午,驸马府的内院很安静,估计被她扎昏的丫头还睡得正香。她要在那丫头醒过来之前回到承恩居,再编个理由,早点离开驸马府。 她身上带了不少东西,体重增加,走起路来很吃力。她坚持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承恩居门口,看到汪仪凤和沈蕴正很焦急地等她,却没见到刘同知。 “娘,都弄清了吗?刘同知呢?” 驸马府的总管过来,不阴不阳说:“文书已经写了,还有什么弄不清的?驸马爷留刘同知用餐,让我送你们出去,走吧!还磨磨蹭蹭想留下来吃饭呀?” 汪仪凤凄凉哀叹,揽住沈妍姐弟,说:“我们走吧!” 沈妍冲那个总管挑起嘴角,冷哼一声,斥问:“你以为你是谁?想留我们吃饭我们就吃吗?长了一双狗眼不是你的错,用狗眼的高度看人就是你不对了。” “你……”总管气得真咬牙,张了张嘴,想骂却没出声。他知道汪仪凤母子的身份,不把他们当主子,但也不可能由他一个下人随意谩骂。 总管把他们带到门口,目送他们出来,狠啐了一口唾沫出气。沈妍是不肯吃亏的人,她人小力薄,大事做不了,唾液有的是,她啐了总管至少十口。 “娘,沈承荣给了多少银子?”这是沈妍最关心的问题。 “妍儿,他是你父亲,你怎能随便说父母的名讳呢?” 沈妍紧紧皱眉,不想跟汪仪凤争辩,又问:“蕴儿他爹给了多少银子?” “一两也没给。”汪仪凤不满沈妍的态度,重重叹气。 “什么?你……写放妻书了吗?为什么没要银子?”沈妍急了,连声质问。 汪仪凤没回答,捂着嘴快走几步,伏到一棵大树上,失声痛哭。沈蕴一脸委屈看着沈妍,似乎有话要说,见沈妍不理他,扁了扁嘴,就去劝汪仪凤了。 沈妍气得心肝肺直疼,暗自埋怨,若不是贪恋男体盛的美味和刺激,事情也不会弄成这样。沈承荣让人带她出去,就是怕她不好说话,她玩起来就忘了。她怕汪仪凤不敢据理力争,出去之前,还一再嘱咐要钱为先,结果一文钱也没拿到。 沈承荣真是灭绝人性、丧尽天良,不赡养父母,不抚养儿女,和离竟然连一文钱都不给。也怨汪仪凤,做女人做到她这种地步,就不只是失败了。 沈妍没理会汪仪凤,转头往回走,想去跟沈承荣要银子,不给就再闹一场。 “妍儿,你要去干什么?”汪仪凤见沈妍往驸马府走,忙跑过来阻拦。 “去找沈承荣要银子,要不我们怎么生活?” “别去、别去。”汪仪凤抱住沈妍痛哭,“都是娘没用,娘让你们受委屈了。” 沈蕴咧嘴哭泣,“姐姐,他要留下我换银子,娘没答应,就被赶出来了。” 原来,沈承荣要留下沈蕴,养在京城的外宅里,再给汪仪凤和沈妍二百两银子,打发她们回乡下去。汪仪凤不会把沈蕴丢下,沈承荣就软硬兼施,还让刘同知从中说和。汪仪凤一直不同意惹恼了沈承荣,就写了放妻书,把他们赶出来了。 沈妍气得五脏六腑欲裂,出不了这口恶气,她真怕把自己憋死。她长吁一口气,平缓片刻,推开汪仪凤,快步跑到驸马府门口,双手卡腰大骂。 “沈承荣,你就是畜生、是败类,你禽兽不如,你一定会遭报应。” 顺天府那场官司早已在京城传得沸沸扬扬,不知道的人就是孤陋寡闻。驸马府门口的侍卫和门人早听说了,也知道汪仪凤母子的身份,心中自有是非观。他们听到沈妍骂沈承荣,只不痛不痒斥呵了几句,就躲到一边热闹,还低声议论。 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快把她赶走。”那总管站在大门口怒呵。 沈妍指着总管骂道:“长狗眼的奴才,你去告诉沈承荣,让他等着遭雷劈吧!”